金沙滩全称金属矿产资源沙虫州滩,处于三国交接之处,属于三不管地带,雇佣兵与灰色交易的天堂。
古朴佛像前,涑菩坐于蒲团之上,口诉经文,转动经筒。
“□□”僧人凭空出现下跪后同涑菩耳语,听到脚步声后立即消失。
“老师,我来啦”少年刚从D国回来,语气中带着D国人优雅的音调,夺走涑菩手中的转经筒,玩耍后随意丢弃一旁。
涑菩将其收回盒子内,摘下拂面黑纱,充满神性的面孔,眼中含着慈悲,手取圣水,轻拂过少年的脸颊,额头,那是祝福平安的仪式。
昱澍模仿着他将水泼到涑菩脸上,抱怨“老师,你又监督我”。从前未有过的仪式,他从D国回来就有了,定是知道了他和许晟在D国事情。
索伦人修士为侍奉达伦会保持身体的完整与纯洁。
异性之爱是为繁衍生息的纯洁之爱,而同性之爱视为引人堕落的魔鬼,且他们推行终生只有一个伴侣,面目只能在伴侣面前显露。
贯穿眼睛的伤口,没有破坏这张脸的美感,反而像是为人类承受苦难的枷锁。
象征着纯洁的黑袍被扯下,圣洁的身体裸.露,神圣的躯.体正在被玷污。
二人在佛像之下行龌龊之事。
怜悯的泪水被少年逼出,冰清玉洁的神情变得下流。
还不够,少年强迫男人睁开眼,直视着他的佛,巍峨庄严神在降下审判。
“老师,你的佛在看你呢”将男人压在莲台之上,送入体.内。
涑菩无法逃离的呻.吟,紧紧缠绕他的爱人,仿若要纠缠他每个来生。
【主角到哪了】
【山区地形复杂,他们被围堵于骸砂湾】
【给他们送一份地形图,和兵力驻守】
“抬手”昱澍乖巧配合,让老师服侍。
涑菩正要带上面纱,被昱澍拿走,“老师,我来帮你带吧”。
那是一整块黑布,不能称为面纱,附于面部,系于耳后,少年靠在涑菩耳边,“老师,佛会原谅一切的对吗。
系好的面纱又被扯下,少年是引人下地狱的撒旦,涑菩急切的献出灵魂,恳求一丝怜悯。
吻逐渐加深,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,“会的”。
“许队,有人通过云端投递文件”侦查员打开文件后皱眉放大,“是地形图”
他们一行人兵行险路,被困此处已有三天,骸砂湾险峻难行,难寻向导,如若今天还找不到出路,已经做好撤退后再寻恰当时机前来。
只不过再难寻找如此好的时机,沙佛百年诞辰,是当地信徒祈祷沐浴大礼,会集聚金壁共浴沙河。
许晟接过仪器,严谨对照坐标与他们所处地点,“是真的”
“谁送的?他想干什么”队员严阵以待,轮流浏览地图。
地图回到许晟手里,他摩挲着屏幕边缘,沉思片刻,当即决定“先出去,再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”。
佛像脚踏犀牛,手执法器。高达数十丈,俯瞰众生。身披金装,气势恢宏。
两侧信徒皆跪拜相迎,涑菩端坐与金莲之上,黑袍附身,泼洒着圣水,象征着佛在人间的传信官。
奴隶均赤身露体,手缚荆棘,躺在犀牛必经之路,为人间使者铺路。血肉模糊,也面带微笑仿佛看到往生之路。
【077:奴隶精神污染度高达90%,此世界用语是深度洗脑】
奴隶是没有资格作为沙佛的信徒,只有本地居民才是佛赐福的信徒,其他人均是生来有罪,需要经历酷刑去除罪恶方能往生。
昱澍并未回应,指尖摩挲着枪□□是涑菩送他的防身的,将一颗颗子弹装入弹夹,擦拭枪体。
【主角已至,隐藏在信徒中】
轰—冲破天际的爆炸,佛像倒塌,建筑粉碎,与混乱的场面相对的,是沉默寂静的人群。
他们仿佛没有灵魂,望着倒塌沙佛,痴痴流泪。
涑菩被碎石炸伤,端坐于莲花上,转动佛珠,目下四空,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,怜悯的撒下圣水。
信徒眼含热泪,将手高举过头顶,扣头跪拜,高喊“我佛慈悲”。
穿过拥挤的人群,佛像倒塌的尘土上空旷寂寥,昱澍脚踏碎石,与金座之上的人对视。
轰—第二次爆炸降临,房屋瑶瑶欲坠,在漫空粉尘中,涑菩屹立不动,凝望着他的学生。
少年学得很好,是他唯一且最出色的学生。悄无声息将军队引进,爆炸时机选取的恰到好处。
他很骄傲,只是为什么呢,为什么要背叛我?
砰—在二人对峙之中,各方势力已经打响冲突。
士兵们穿梭在密集的火力中,子弹如雨点般倾泻,弥漫着硝烟和尘土。
【倍镜已经为您调试完毕,可以进行射击】
昱澍举起手臂,直指涑菩。
男人不动,似乎在赌,赌少年的心。
“老师你怎么忘了呢,永远不要参与结局未知的赌局”昱澍按动扳机,子弹划出一道弧线。
“这是您教给我的呢”收起枪支,望着被手下扑倒的涑菩,子弹仅击中了他的膝盖,昱澍略感无趣。
【反派也杀不死?】明明确认了周围防守都被许晟解决了,这个是哪里冒出来的。
【反派也是世界支柱之一,不过可以替换,这是应当只是巧合】
【宿主小心】“趴下”多道焦急的呐喊。
天旋地转间,手臂轻微的疼痛,一流弹射穿昱澍刚刚所在位置。
防弹衣被套在昱澍身上,被紧紧攥住手,拥护着躲进庇护所。
脸覆防护面罩,肩膀正在流血,许晟将一枚手榴弹与弹夹留给昱澍,深深望了他一眼,继续加入战斗。
【支援队伍已经抵达,反派败局已定,宿主我们可以走了】
昱澍捡起弹夹,将手榴弹交给一旁瑟瑟发抖的奴隶,那是刚来三天的男孩,眼神清澈,他怯懦的抓过手榴弹,死死抱在怀里。
精神污染的人如何拯救,不需要拯救,你只需要给他们一个新的神明,从某种程度来说,他们比正常人更坚定虔诚。
现代世界法则已经完善,昱澍只能悄悄种下暗示,虽然一时无效果,但随着种子扎根,奴隶会慢慢清醒。
做完最后一件事,昱澍登上了救援车队,在金沙滩中转站,他们下车休整。
“宝宝”颤抖的拥抱,杂乱无章的心跳。此地混乱,交通禁止通行,普通群众更是不能入内,强行入内极可能被击落。
林芫驾驶着直升机,在战场上空飞了三个小时才到达金沙滩入口,然后跟随救援部队来到此处。
“没事啦”昱澍轻拂兄长背部,安慰的吻落在额头。
更加热烈的气息吻上嘴唇,林芫从未如此失态过,他一直是克制的,被动的,如同柔软的玩偶,等待幼弟的索取。
“哎哎哎”银轲也跟着过来了,他有直升机驾驶证,林芫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,找到了他。
他急忙脱下外套盖在二人头上,做贼心虚的四处张望。
外衣被昱澍扯下,少年任性,他就是要在阳光下的吻哥哥。
林芫沉浸其中,难以自持。此地远离车队,无人关注。银轲沉默不语,凝视着二人,眼神幽深,暗芒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