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?
什么技术?!
床上的技术吗?!
一时之间,所有人的脑海里都浮现了这么一句话。
看着疯奴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诡异。
“你还真是大胆啊~”
就知道这个人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,林今染挑了挑眉,倒也没有多意外。
“区区一个奴隶……”
‘嗤’笑一声,林今染一个眼神都没多留,而是起身从丫鬟的怀里拿起一卷明黄色的圣旨。
“长孙建元接旨。”
结束了虚与委蛇的问候,她选择直奔主题。
而在看到长公主拿出圣旨的时候,在场数十人陆陆续续的全都跪了下去,包括疯奴。
不管他们的心里有多少的感想,至少在明面上他们的表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:长孙将军守城有功……”
没什么语气的念完这卷圣旨,林今染将其交给了长孙建元。
“臣领旨。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毕恭毕敬的接过圣旨,长孙建元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这则圣旨看似通篇都是对他守城有功的赞赏,但最后提到林今染携带的粮草和援军却说明了一切。
朝廷到底还是不放心他,不放心降阳。
“皇上可是很看重长孙将军的。”
轻飘飘的留下这句话,林今染重新坐了下去。
“臣明白。”
沉默着从地上站起来,长孙建元闷声道:“臣都明白。”
刚上位的小皇帝会对降阳和自己有不确定的试探,是人之常情。
他不在意,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:“殿下,朝廷派来的救济粮草现下在何处?”
搓了搓手,他忍不住讪讪说道:“虽说降阳已经撑过了最艰难的时候,但我军粮草确实不多了。”
“就在城外。”
这没什么好隐瞒的,林今染坦言:“本宫此次便是随着运输粮草的队伍一起来的,昨日不清楚降阳的情况就没有让他们枉然进入。”
想了想,她又道:“本宫来之前已经派人去通知了,想来应该很快就能来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了然的点了点头,长孙建元连忙说道:“那就请长公主在这里稍稍休息片刻。”
“也好。”
林今染应下了。
而就在她应下之后,整个大殿中顿时变得寂静一片。
到底是多了个长公主,原本留在将军府议事的下属们自觉的闭上了嘴。
他们不好直接离开,只能跟着将军一起干巴巴的坐在这里。
长孙建元明显不善于交际,一时之间,正殿安静的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,气氛诡异极了。
除了林今染之外,几乎所有人都坐立不安。
“嗤。”
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疯奴忽然‘嗤’笑出声,打破了这份儿沉寂。
“殿下~”
看了看气氛诡异的众人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疯奴唇角含笑,意味不明的站起了身:“奴有事要同您私下聊聊。”
眼神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诧异不已的长孙建元,她慢慢走去林今染身侧,弯下腰轻轻地拉住了对方的衣角:“殿下可愿随奴出去?”
柔顺的长发随着主人的动作,从肩头丝滑的垂落而下,正好落在林今染的胳膊上。
那人离得很近,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来。
尤其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,说是倚靠也不为过。
瞬时间。
受不了如此近距离的林今染,‘噌’的一下站起身。
借着这个动作,不动声色同疯奴扯开了距离。
“那就走吧。”她说。
……
将军府的布局很简单,分为中殿、侧殿、主宅和庭院。
离开中殿之后,疯奴带着林今染直接走去了庭院里。
此时正值初春,树木抽出新芽,梨花、樱花争先盛开。
经过了雪灾的洗礼,这样的明媚的颜色反而弥足珍贵。
“殿下你看。”
指了指不远处池塘侧边那一排排生机勃勃的樱花树,疯奴笑道:“将军府就数这里最美。”
“你找我到底要说什么事。”
懒得和这个人虚与委蛇,林今染选择横刀直入:“你是怎么成了长孙将军幕僚的? ”
对于这一点,她确实十分好奇。
在古代这样的环境里,一个平民想要见到一个大将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“殿下别心急啊~”
没骨头一样猛的往她身上一扑,疯奴像只小狗一样抓着林今染嗅来嗅去,眼神迷离的叹道:“奴好想殿下,殿下难道不想奴吗?”
“站好!黏黏糊糊的像什么样子!”
虽然现在庭院里也没有人,但林今染并不喜欢这种相处方式。
她没好气的扯开某人的袖口,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可惜林今染反应的再快,也不及疯奴死皮赖脸。
“殿下不要推开奴~”
不知何时就框住了那个人的腰身,疯奴就像是一个瘾君子四脚八叉的抓着她的‘解药’蹭来蹭去…
“奴想要殿下……现在就想!”
话语越说越露骨,似有若无的喘息也逐渐加重了起来。
手指不听话的开始在那个人身上随意游走,疯奴兴趣上来,根本不顾所处的地点。
“殿下……就在这里要奴吧!现在就要!”
“你真是疯了!”
怎么能大胆成这样?!
感受着身上某个人的肆意妄为,林今染额头青筋暴起,再也忍受不了了。
她强制性的撕开身上的‘牛皮膏’,抬腿一脚踹了下去。
这一下她并没有收力,效果也很明显。
疯奴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摔了下去……
纤细的身躯跌坐在地面上,她迷茫的动了动手指,显然还没反应过来。
但下一秒,在发觉了自己已经离开了林今染身边。
仿佛被夺去心爱之物的疯奴顿时不干了。
“殿下好狠的心。”
一边埋怨一边翻身爬起来,但她并没有站起,而是选择直接往林今染跟前爬。
四肢并用的动作看得人目瞪口呆,等长公主殿下发觉的时候,双腿就已经被缠上了。
“殿下。”
紧紧地抱着林今染的腿,疯奴蠕动着一路向上,像一个攀上高枝的藤蔓。
脑袋蹭开裙摆,她就那样从下而上、富丽堂皇的钻了进去。
林今染:“?!!!”
“!!你放开!”
简直被这个人的厚脸皮打败了,林今染不敢相信,疯奴居然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。
比较起波澜不惊的现代人,这个人的无耻程度简直更令人发指!
她怎么能……
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钻进自己的裙摆里!
离谱两个字都不足概述她此刻的心情。
“疯奴……”
双腿就如被藤蔓缠住,修长的大腿已经被那人悄悄地攀附。
林今染垂眸看着自己被撑开的裙摆,气笑了:“你还真是不让我意外。”
要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?
但至少在这一刻,林今染服气了。
论随意和自由的程度,她还真是比不过这个人。
但在两个人的交锋中,林今染从来都不肯认输。
“你这么想要。”
视线瞥了一眼四周,发觉并没有第三个人在。
林今染干脆掀开了裙摆,抓着那个人的后脑勺,狠狠地往里塞了塞。
“那就伺候好本宫。”
她坦然的接受了这场荒唐无比的欢爱。
就在这个庭院里,在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地方,光明正大的使用了她的奴隶。
一直到制高点来临的时候,她的衣衫也依旧整齐,除了身上细微的褶皱和乱作一团的裙摆,她始终都如一朵高不可攀的花,没有半分的落下。
她被那个人捧在怀里,亲昵又贪婪的咬了又咬。
指甲陷入光洁的皮肤,刺破外层的防线引出颗颗血珠。
疼痛与快乐相融,那一刻,她们就如困兽,拼了命的撕咬着彼此的弱点。
然后在最难耐的时候,得到了完美的释放。
………
“还得是殿下啊……”
耳畔似乎传来那个人不加掩饰的赞扬,林今染浑身酸软,扒着对方的肩头慵懒的挂在上面没动。
软绵绵的长发和疯奴的黑发纠缠在一起,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……
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,让她精疲力尽。
她动了动唇,却一句话也懒得再说。
“只有殿下……才能带给奴无上的快·感。”
舌尖轻轻舔过林今染的耳垂,疯奴得到了满足,变得很好说话起来。
“奴要送给殿下一份儿大礼,庆祝我们无比的契合……”
刚刚得到释放的身体正敏感的可怕,那人的手却半点都不知道收敛。
顺着她后背上的脊椎,安抚似的一下一下的往下。
那酥酥麻麻的感觉,让林今染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“不许乱动了。”
她张嘴呵斥了对方,嗓音微哑绵软,听起来没有任何威胁。
但疯奴还是停了下来。
扶着挂在身上懒洋洋的长公主,她靠在开满枝头的樱花树下,哄道:“殿下同奴多说两句吧?奴喜欢听殿下说话。”
疯奴简直喜欢死身上的这个人了。
虽然她娇气又难伺候,挑剔又不好惹。
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人……
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。每一句话、每一个字,甚至是呼吸的频率,都如此的符合她的口味。
再也不会有比这个人还要合拍的人了。
能满足自己的一切欲求,让她的灵魂都快乐到发抖。
“殿下……”
扶着她腰间的手掌不动声色的开始打圈,疯奴别头咬住林今染的唇。
一边吸吮一边坏心的用齿贝磨了磨,让其变得更加红肿。
“奴帮你拿下降阳吧!”她喘息着说道:“如果是殿下的话,奴愿意……”
……